老公同学聚会遇初恋,醉酒回家喊她名字,我该不该忍?

2023-02-16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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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

香芸特意早早收了摊。

她新做了头发,是成熟的大波浪。美发店的梅梅告诉她这是时下最流行的发式。

细细化好妆,大波浪配上她那双杏核眼,有一点略带侵略的美。眼看着镜子里的美人逐渐鲜活起来,香芸禁不住对着镜子比了个满意的手势。

今天是他们结婚十年的纪念日——十多年前,就是这样的美打动了他吧。

“滴答——滴答——”家里祖传的老式座钟发出单调而又有节奏的声音,泛黄的钟面里,时针指向晚上九点钟。

“笃、笃、笃”,紧凑的敲门声震得香芸有点心慌,她赶紧去厨房里看了看灶上的饭菜是不是还热着,又急急到玄关摆好拖鞋,忙不迭地对着镜子理了理额前的乱发,才缓缓转开了门锁。

门开的瞬间,外面刺骨的寒气和难闻的酒气冲得香芸连连倒退了几步。

“怎么喝酒了?”她低声嗔怪。

“同,同学聚会,喝,喝了几杯。”香芸的丈夫亮子大着舌头说。

“快进来吧。”香芸拢了拢单薄的衣裙,打了个寒战关好门,蹲下来给亮子换上拖鞋,转身帮他脱掉淋了菜渍的外套。

亮子像头笨拙的熊,一头栽在沙发上,根本没有注意香芸有什么不同。

“喂。”香芸轻轻推了推亮子,看着醉到不省人事的亮子有点失望。

“嗯?干什么!”亮子一把打掉香芸的手,闭着眼睛在沙发上哼哼。

“没什么。”香芸收回手,揉了揉被打得发红的手背,回卧室找了块毯子搭在亮子身上,默默拿着亮子的外套往洗手间走去。

洗衣机的转动声暂时抵消了香芸的不快,她已经习惯在闲事杂务中变得如机器般沉默。

她把亮子外套衣兜里的东西一样样放在置物盒里,以免洗衣过程中弄湿:几张皱巴巴的百元大钞、一包抽了一半多的烟、手机和一张记了电话号码的纸巾。

香芸疑惑地拿起那张餐巾纸看了看,上面的号码是外地号码,纸巾上还有一股淡淡的好闻的香水味。

此时,窝在沙发上的亮子换了个四仰八叉的姿势,嘴里念叨着:“飞儿,别走,别走……”

香芸握着餐巾纸的手不由得紧了紧,把纸张揉皱了,一把扔进了纸篓里。

她在原地默了默,复又蹲下身去从纸篓里找到了那团纸巾一点点展开,整理平整,把它和其他的物件一起放进了置物盒。

2

香芸和亮子是同一批招工进入钢厂的工人。那时,香芸20岁,人长得水灵,性格活泼,身边的小伙儿不少。可她偏偏喜欢亮子。亮子和别的男孩子不一样,肯吃苦,有技术,也不油嘴滑舌,香芸觉得他哪里都是闪光的。

亮子有个心上人叫岑飞儿。家里条件好,父母都是大学教授,亮子这种单亲、还是工人家庭的是配不上的。飞儿,人如其名,长得像画上的人物,对亮子很好,有时来厂里看亮子时也和香芸打招呼。

寒来暑往,香芸看飞儿来了又走了,走了又来了,亮子就那样痴痴地迎来又送走,送走又迎来。她为亮子高兴,又酸着盼着飞儿别那么勤地来。有一年冬天,飞儿真的没再来,亮子整个冬天都废了,不怎么出门,工作上出了错,被降成了普通工人。

香芸的表姐槐花告诫香芸,别上赶着去找男人。

香芸不听,谁让那个人是亮子呢?

于是,22岁时,她如愿以偿地嫁给了亮子,即使知道他心里藏着另一个人。

3

清晨,客厅的冷清让亮子打了喷嚏。

他揉了揉鼻子,从沙发上起身,拍着昏昏沉沉的脑袋往洗手间走去。

打开水龙头,掬一把水胡乱抹了抹,他扯过毛巾草草擦了把脸,放毛巾时正好瞥见躺在置物盒里写了电话号码的那张纸巾。

他顿了顿,伸手拿过那张纸,一遍又一遍看着上面的那一串黑色数字,每个字都像一个跳动的音符。纸巾上香水的味道还没有散尽,他不由得把纸巾放在鼻子上闻了闻,做了一个深呼吸。

十年了,岑飞儿还是那么美好,而他已经潦倒成了一个沧桑的中年大叔。

这些年,他在钢厂混得不好不坏,当了个小科长,能吃上肉,喝点容易上头的白酒,还有三四个爱吹牛的徒弟。

他找了香芸这样的女人,过着不咸不淡的生活。本来,他以为这一辈子也就这样了,没想到还有更坏的情况。

钢厂靠着吃老本维持,没有经受住市场的考验。在他年过三十上有老、下有小的时候破了产。厂里一次性给了一笔钱,一人几万块做了个了结。

几万块钱,对于习惯了圈养在厂里的工人来说,根本解决不了再就业问题。男的女的都去打零工,日子过得战战兢兢。

亮子和一帮难兄难弟没少折腾,最终七拼八凑地开了家快递驿站,靠计件走量维持生计。

昨晚的同学聚会,不知道谁联系上了岑飞儿,在见到她那一瞬,亮子手里的酒杯就没空过。

飞儿早在大城市里扎了根,这次回来是代表集团公司负责投资在A市的项目。飞儿还是那么纤细柔软、赏心悦目,在她伸手和他握手时,亮子几乎是不愿意伸手的——自己的手上满是老茧,脸上也早已是风刀霜刻的深深纹理。

他最后应该是喝多了,没想到送他回来的人是岑飞儿。飞儿在他上楼前轻轻拥了他,把那张写了电话号码的纸巾塞进了他夹克上衣的口袋里。

“你在干嘛?”香芸看见亮子任水龙头的水一直流不解地问。

亮子回过神,忙把那张餐巾纸藏了起来,敷衍地答:“没事,昨天喝多了,有点蒙。”

香芸穿着睡衣,打了个哈欠,从他身边走过,淡淡留下一句:“饭在锅里。”

亮子喏喏地应了声,突然发现了香芸过于卷曲的大波浪:“难看死了,什么发型,像隔壁二大妈似的。”

香芸刚飘过的身影又飘了回来,无限幽怨地看了他一眼:“你说谁二大妈?”

亮子的脑子里闪出飞儿卷曲得恰到好处的长发,不由地摇了摇头,心里想着女人和女人的差别怎么能这么大呢?

他把手机和几张百元大钞一股脑儿塞进衣兜里,努力拉上被肚子撑得几乎拉不上的夹克拉链,对着镜子抹了点润肤霜,又很仔细地拔掉了一根新长的白头发,才回头对香芸说:

“不吃了,今天店里忙,我早走会儿。”

说完,绕过香芸,在玄关换了鞋子,哼着小曲儿出了门。

门“砰”的一声关上了,香芸久久看着门口,终于禁不住号啕大哭。

4

A市最大的五星级酒店套房里,落地玻璃窗前站着一个瘦削的女人。藕色真丝衬衫,黑色长裤,随意扎起的马尾,睫毛长长地向上卷着,侧面看去就是一个动人的剪影。

房间的办公桌上笔记本电脑里正播放着的《星空》,流淌的琴声,像追忆一个故人的幽思。亮子,她心里曾经灿若明月的男人竟被时间搓磨得不成样子。

十年前,她随父母离开A市,也不得不与亮子分手。本来回A市后,她是不打算参加什么同学聚会的,偏偏这回的合作是一位老同学从中搭线促成的,出于礼貌她参加了昨晚的聚会。让她感到意外的是,亮子也在聚会的行列里,变得都快让她认不出来了。

她是讨厌酒局的,尤其是一帮中年人的同学聚会,毫无情谊可言,更觉索然无味。好容易捱到了聚会结束,送走了帮忙促成项目的同学,她本想直接回酒店,刚要开车门,就看到了醉成烂泥的亮子。

其实,她是有分寸的,整晚都没有主动和他说几句,全是寒暄。可是,眼见着只剩亮子一个人在饭店门口吐得狼狈,她还是忍不住把他拽上了车。

亮子的家,还是十年前钢厂自建的家属楼,已经破败不堪。

好容易把一路昏睡的他拍醒,扶出了车子,亮子却赖着不肯上楼。她觉得要叙旧也得改天了,就随手从包里取了张纸巾,在上面留了电话号码,让他清醒后打给她。亮子盯着她像在看一个幻象,根本不愿挪动,她只好充满仪式感地拥了拥他,才开车离去。

曲子放完了,手机响了。岑飞儿收回思绪,接通电话。来电人是亮子:“飞儿,我现在在你住的酒店大厅,你有空吗?”

“有空,我现在下来,你稍等。”岑飞儿答完挂了电话。

酒店大厅的会客沙发上,亮子已经喝了三杯茶,正端起了第四杯茶,就看见岑飞儿微笑着朝他走来。他赶紧放下茶杯,起身相迎。

“等很久了?”飞儿的语气仍和十年前一样轻柔。

“不久,我也刚到。”亮子有点不知道手往哪放。

“我们坐下聊吧。”飞儿示意他坐下。

“好,好,你也坐。”亮子谦让着。飞儿就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。

酒店大堂的钢琴曲刚好在播放《很爱很爱你》,两个人默默喝着茶,亮子始终低着头。

飞儿放下茶杯,语气轻缓地问:“过得还好吗?”

亮子也放下茶杯,低叹了声:“凑凑合合吧。”

“香芸呢?你怎么不带她一起来,我们也很久没见了。”飞儿注意到亮子不光身形胖了,头上的白头发也藏都藏不住了。

“噢,她今天还要到我妈那儿接孩子,就没一起过来。”亮子搓了搓手,想起香芸穿着睡衣不修边幅的样子。

“你们几个孩子,男孩还是女孩?”飞儿想着如果自己有个孩子也应该不小了。

“男孩,8岁了,皮得很。平时放在奶奶家。”亮子答道,仿佛在说着别人家的事情。

“你妈,身体还硬朗吗?”飞儿又问。

“唉,这些年小毛病不少,年前又大病了一场,做了个大手术。”亮子的神色黯淡下来。年前他妈查出肝上长了个肿瘤,几经辗转求医,才做了手术,花销不小,又尽是自费的药,他正愁眉不展地准备把开店的房子抵押出去凑钱还债呢。

飞儿见他若有所思,关心地问:“是不是有什么难处?”

亮子马上否认:“没,没有。”

飞儿看他的神情,猜测他的事情八成和钱有关,自作主张地说:“我刚回A市,有很多工作都没有人打理,记得你在钢厂时干过坯件质检的工作,如果可以的话,帮我去查一下几家供货商的供货质量,我每月付你五千元工资,你可以兼职,你看怎么样?”

亮子脑子飞速算过,光是看看供货质量就给五千,到哪找这么好的事儿去,他马上答应下来:“好,我干。可是,飞儿,这算不算走后门?”他有点心虚。

“哪有,这项工作很重要,交给你我比较放心。”飞儿找了个让他信服的理由。

“哎,那好。我什么时候上岗?”亮子的兴奋溢于言表。

“不急,你把家先安顿好,这个工作要全国各地跑,你一周后上岗吧。”飞儿边说边给他又续了杯茶。

5

香芸哭累了到洗手间重新洗了脸,化了淡妆,从衣柜里找出平常穿的一件米色大衣和黑灰碎格子长裤,把大波浪挽成一个发髻盘在脑后,去表姐家借钱。

亮子妈的手术欠了一屁股债,香芸把自己多年的积蓄全贴了进去,仍然解决不了问题,只能四处求借。

家里是借不出来了,她爹妈这些年没少贴补他们的生活,老头老太太每月不足三千的退休金还要供着她哥哥一家的吃喝,她没好意思张口。虽然表姐过得也不宽裕,但是答应借给她两万块钱。

香芸到了表姐家已经中午了,表姐留她吃饭。饭桌上表姐就毫不客气地说起了亮子的不是。

“当初我不让你找,你偏找,砸在手里不是?”表姐替她鸣不平。

“姐,别说了。孩子都那么大了,说这些还有什么用。”香芸低头扒着米饭,态度怯怯的。

“那亮子有什么好?搞个小快递收件站把他就能得不行了?拿回钱才是汉子呢,靠女人养算什么事儿!”表姐嘴上骂得紧,手里也没闲着,给香芸又盛了满满一碗汤。

“姐,他没有,他那个店现在是不挣钱,这不还有我打零工贴补着吗?”香芸说得底气不足。

她哪里是打零工,分明是奔了命地挣钱,大楼保洁、饭店服务嫂、小饭桌管理阿姨、月子会所的按摩师、美容店的技师,她的一白天抵得上别人的一个月用,傍晚还要支个小摊卖关东煮。

“快吃,别说了。我啊,给你拿三万,你姐夫不知道,你偷偷先拿着用,等缓过劲儿了,我再帮你些。”表姐悄悄对她说。

香芸感激地应了声“哎”,眼里含泪地吃完了剩下的小半碗饭。

下午,在亮子妈那儿,香芸接回了孩子。小旭今年8岁,由于平时父母不在身边,比同龄的孩子难管教,香芸把孩子接回家后,安顿他快些写作业,小旭却坐在学习桌前不动。

“你这孩子,怎么不写作业呢?”香芸在孩子背后拍了一把以示惩戒。

“妈,学校让上网课,同学们都有平板电脑,就我没有。”小旭瞪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无辜地看着她。

“什么时候用?回头咱们也买一个。”香芸问。

“后天就用,妈,你明天就去买吗?”小旭期盼地问。

“真要需要,明天就买。”香芸应承下来。她想着,明天先不去保洁公司了,请个假,给小旭先买个平板电脑去。

小旭一听心里乐开了花:“那我马上写作业!妈,你真好。”

“就你贫。”香芸骂了句,又钻进了厨房,打算给孩子做顿馅饼犒劳犒劳。

6

亮子晚上进门买了只烧鸡,好心情是藏也藏不住。

“小旭,看爸爸给你买什么了?”他竟亲密地抱着儿子亲了一口,要知道平时他都烦躁地骂小旭是小兔崽子。

香芸看出了他眼角眉梢的春风得意,强压着心里的难受叫他上桌吃饭。

亮子洗了手,拢了拢两鬓的头发,笑嘻嘻坐在饭桌边,破天荒地表扬了女人的手艺:“哟,馅饼啊?不错不错。哎,你今天这个发型不错。”

香芸哭笑不得,同样的大波浪,早上就是隔壁二大妈,晚上就是不错好看。

吃过了饭,亮子主动刷碗,收拾停当,才坐下来说:“那个,我跟同学那儿谋了个差事,下周开始上班,每个月待去不待去的给五千,不过要经常出差,你给我收拾收拾东西啊。”

“哪个同学?”香芸故意问。

“就以前的同学。”亮子打着哈哈。

“男的女的?”香芸明知故问。

“去工作,你问男的女的干什么?”亮子气得起身去了卧室。

香芸跟了进去继续逼问:“你说,我要是不同意,你还去吗?”

亮子跟看怪物似的看着她:“我凭什么不去?这捎带着的挣钱机会,还能见世面,我凭什么不去?”

香芸气得摔了门。

7

岑飞儿正在和A市招商局谈合作的时候,一个陌生号码一再打进来。飞儿在手机振动模式下,把那个号码拉进了黑名单。

谈完了工作上的事,助手小王问她下一站去哪儿,飞儿沉思了片刻安顿小王:“你先去招标办对接招标的事,我稍后过去。”

小王得到命令,自己先去了招标办。

飞儿拿出手机,想了想,把那个号码从黑名单解除,又回拨了过去,果不其然,打进电话的人是香芸。

两人相约在附近的一家咖啡馆见面。

十多年过去了,岑飞儿第一次面对面见到香芸。她觉得香芸还是和以前差不多美的,只是有些憔悴,头发还是和年轻时一样又黑又密,烫了大波浪更显得成熟又美丽。

“你知道我回来了?”飞儿问。

香芸点点头。她是想找岑飞儿说点什么,可是这个女人从年轻时就过于美好,现在也不能激起她半分找麻烦的情绪。

“亮子告诉你的?”飞儿又问。

香芸摇头:“我看见他衣服兜里的纸条了。”

飞儿恍然,抱歉地说:“对不起,我应该先联系你的,是什么地方让你们夫妻产生误会了吗?”

这些年,东奔西跑,纵横职场,岑飞儿对男人的心思多半也是知晓的,可是她从来没有放下尊严和底线去追求名利。虽然有过一次不成熟的婚姻,但是两人也是好聚好散,她的人生仍然掌控在自己手里。

“其实,也没什么。就是亮子说找了个工作,要经常出差……”香芸欲言又止,眼前的女人过于坦荡,让她都后悔今天来找人家。

“这个呀,工作是我安排的。那天亮子来找我,我看出你们两人可能有难处,故意给他找点事做。你放心,出差的同事都是男的,我也不可能和他一起去,我在A市还有很多别的事情要做。”岑飞儿答得干脆。

“那,那我就没什么事了。”香芸觉得自己的脸上发烧,针扎屁股地起身要走。

“等一下。”岑飞儿叫住她。

“香芸,我在这个地方只待到项目合作前期工作结束,后面公司会派新的人来,我也会离开A市。”说着,她从包里取出一厚摞百元大钞,足有五万元。

“这个,当作给你们后补的份子钱吧。这些年,跟着亮子你受苦了。”飞儿把打包好的钱塞进香芸怀里。

香芸推托着不愿意接受:“飞儿,你原先就是站在枝头上的人,我羡慕你,也喜欢你。亮子,是我自己选的,嫁*随*,嫁狗随狗。你,别笑话我见识短。”

飞儿莞尔一笑:“你说得没错,嫁*随*,嫁狗随狗,祝你们白头到老。”

香芸也笑着点了点头。她还是婉拒了飞儿,没有拿飞儿给的钱,可是心里却吃了颗定心丸。

亮子以为检货的工作挺简单的,说不定还能和飞儿叙叙旧。

等他按飞儿的指派去了质检组后,才发现被这个女人活活骗了。(小说名:《浮世:回家》,作者:白夜玄泠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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